第(2/3)页 心脏处果然烙着一枚漆黑的纹路。 “果然……” 田言眸光一沉,脑海里闪过罗网密卷上的记载。 那是赵高早年训练死士的手段,功法混杂,极尽残酷! 只是这烙印的纹路与旧档案中描述的并不完全相同,似乎另有变异。 她低声喃喃:“不像罗网…却出自同一脉络。” 田言最后瞥了眼杀手尸体:“告诉你们的主子…” 惊鲵剑搅碎心脏。 “旧账未清,新账又添…迟早一并算了。” …… 而三十里外,公输仇的机关车刚钻出地面,就被田言安排的农家弟子接应。 老人盯着暗河出口方向,脸色渐渐凝重。 “那伙人不是罗网吗……” 就在此时,机关兽的腹舱“咔哒”一声被推开。 韩信一脸困倦地钻出来,打着哈欠,手里还拎着个酒葫芦。 “吵死了。” 他眯眼扫过几人,“不过是想补个觉,非得把天捅个窟窿。” 公输仇没好气地哼了一声:“你要是再睡下去,怕是连骨灰都得埋在暗河里。” 就在此时,树林间传来急促的剑鸣! 田言紫衣翻飞,惊鲵剑划出一道月华般的光弧。 她踩着落叶,一路飘入空地,紫眸森冷,剑尖尚滴着未干的血。 “呼……” 她抬眸见到韩信,脸色骤然一冷,“你刚才竟一直在里面睡觉?” “战机我自然看得清楚。” 韩信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灰尘,“只不过看你们杀得痛快,就没插手。” 公输仇翻了个白眼,懒得理他。 田言剑锋微颤,却还是压下心火。 她取出随身的纸张,寥寥几笔,写下刚才在暗河中的所见所闻。 字迹迅疾,却冷冽如剑锋。 她停顿片刻,又在纸张末尾添上一句: “公子慎之!这些人幕后之手,极可能与罗网有关。” 说罢,她将信件系上信鸽,抛向夜空! 鸽翼振动,破空而去。 “走吧。”她突然斩断车辕,“我们农家的田脉暗渠,直通天下九方,无处不至。” 韩信扛着酒葫芦,笑眯眯地跟上:“正好,换个地方再睡。” …… 新郑。 矿洞之外,灼热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。 少司命的白皙指尖轻触一枚悬浮的火雨玛瑙,紫眸中万叶流转,细细感知着其中汹涌的能量。 那玛瑙赤红如血,内部仿佛有熔岩流动,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磅礴灵力,和一种深藏的暴戾。 “好霸道的火灵。” 她微微蹙眉,袖中青叶无风自动,形成一个小小的屏障,隔绝着那几乎要灼伤神魂的炽热。 “非至阳至刚之体,或特殊功法契合者,贸然汲取,必遭反噬。” 她不再迟疑,纤指结印,腰间一枚古朴的储物戒泛起幽光,开始将散落各处的火雨玛瑙逐一吸入戒中空间。 就在戒身微颤,即将收纳最后一小堆最为璀璨的玛瑙时—— “且慢。” 一道妖娆的红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洞窟入口,挡住了光线。 第(2/3)页